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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lashi Takashi

09/28 究竟

大部份的旅人都不會在營區待上兩天,通常都是一大早就前往下一個目的地, 晚上抵達時熱鬧非凡的交誼廳,在隔天中午以後,總是顯得冷冷清清, 有時甚至一個人也沒有,直到傍晚,人群才又慢慢群聚。 有時我們在同一個營區連住好幾晚,看著營區一早曲終人散, 然後晚上又是另一個偶遇的開始,週而復始,我不禁覺得很感傷。 我告訴怡婷,那種感覺就像看著同學都畢業了,自己卻還留在學校苦撐; 或者是一起進來滾料羅灣的同袍都退伍了,自己卻因為一時手滑, 多簽了3年半,只好接二連三地目送比自己菜的學弟退伍。 我開始明白,為什麼我們當初退伍時,一些弟兄會眼框打轉著淚水,送我們離開了。

早上我們去了港邊的Icelandic Seal Center詢問資訊,得到的消息是, 港邊這裡因為人太多,船太多的關係,海豹比較不會聚集, 要到北邊25公里外的海邊才能看得到海豹。 於是我們決定明天一早,輕裝前往,拍完照片再折返,裝備就留在營區裡。 我們接著去了旁邊的超市採買這兩天的食物,走出超市,外頭又下起婆娑細雨, 我們趕緊又躲進Icelandic Seal Center上網,下午兩三點才又回到營區, 一直坐在交誼廳裡頭,直到晚上休息。 我們住的這個位於Hvammstangi小鎮山丘上的營區,早上10點多,旅人已全部散去,各奔東西。 空蕩蕩的營區一個人也沒有,直到晚上8點,才出現第二組的旅人, 是一對開著Happycamper露營車的一對母子。 直到他們出現之前,我一直感到焦慮不安,就好像被什麼拋棄似的。 一瞬間我才明白,我是如此的害怕孤獨,然而我卻一直都是一個人旅行, 究竟是發生過了什麼事呢?矛盾的情感糾結。

對了,營區有野兔噎!超肥的~ 我想起了那些年,大一暑假去埔里做地質斷層勘察時,教會的人還有招待過我們。 當年一起出野外的同學,有的都已經結婚生子了,往事不堪回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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